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36:22

接到风尘仆仆孤身来北京的小姨子,小姨子总缠着我,没办法,我只能..

本帖最后由 Jeff001 于 2023-6-15 15:44 编辑

接到风尘仆仆孤身来北京的小姨子,没想到她却让我背她上车。 从吴娟住进我家的第一天开始,我的生活陷入无休止的麻烦里,甚至被人用她的裸照威胁过…
1.
「姐夫,你怎么自己来了,什么时候到的啊?」
我正瞪着眼在匆匆出站的旅客中寻找,吴娟已经来到我面前。
吴娟是我的小姨子,老婆吴梅是她亲二姐,今天我奉娇妻之命,请假来北京南接站。
「你姐在医院忙不开,我们单位领导好说话,所以我自己来了。」
我笑着,接过吴娟手里行李,带她去停车场。
一路上,吴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高楼大厦、穿戴时髦的帅哥靓女、以及广告牌上流量小生的巨幅画像,都是吴娟评论的话题。
小姨子虽然来自小地方,但身材高挑,皮肤白里透红,长得很养眼。
她的嗓门很大,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老家口音,衣服则是标准打工妹样式。
我们走在一起,她问这问那显得十分活泼,当时我的感觉小姨子蛮单纯的。
到了停车场,我拉开车门让她上去,没想到吴娟却提了一个让我很为难的要求。
「姐夫,我是第一次来你们家,按照老家规矩,你要背我上车。」
「背你?」我问。
心想你又不是没长腿,干嘛让我背?
更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,吴娟毕竟是我的小姨子,我这个当姐夫的,怎么能和小姨子太亲昵呢?
「姐夫,这是老家规矩嘛。」
吴娟带着撒娇的口吻:「如果姐夫有出息,妹子上门,姐夫要背着进去或者上车,这样我也能找到一个好男人。这叫…叫什么来着,趴龙旺婿?」
她的声音实在太大了。
停车场里好几个人都在看我们,我低下头,脸臊得通红。
「行行,我背你!娟子,不懂别乱说,那叫乘龙快婿。」
吴娟嘻嘻笑了两声让我蹲下,她一屁股蹿上来,坐在我背上。
那一瞬间,我差点被她压趴下。
没想到吴娟貌似不胖,但体重却不轻,她趴在我耳边说:「姐夫,没看出来你瘦了吧唧,劲儿还不小呢。」
我没有回答,短短几步路,仿佛走了一个世纪,直到把她扔进车后座,才算长出一口气。

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37:37

回到家,吴娟表现得很勤快,忙前忙后。

只是我觉得,她哪里是帮我忙,纯属添乱。

路上用的毛巾没有洗,一股酸臭味道直接挂在我和吴梅的毛巾架上。

这也就罢了,她却看都不看,顺手压住我的洗澡巾。

还有,吴娟说姐姐没下班,晚饭她来做,让我们尝尝她的手艺。

开始我还于心不忍,想着旅途劳累让她休息,结果看到吴娟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,我直接被劝退了。

那顿饭我几乎没怎么吃,因为吴娟做饭的全过程,我都看在眼里。

带着泥土的菠菜吴娟只是随便冲了冲便下锅炒。

还有,萝卜、土豆全不削皮,切吧切吧开始炖。

没削皮你倒是洗干净啊!

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绝大毅力忍住没说,毕竟刚来第一天,她又比我小好几岁,总得给点面子。

晚上老婆吴梅回来,抱着吴娟又笑又叫。

小姨子兴奋的咚咚咚跳个不停,而我的脸都绿了,她就不怕楼下提意见吗?

只一个晚上,我已经意识到,家里多了小姨子这个「外人」,很可能会给我的生活增添许多原本不会出现的烦恼。

当晚,我被赶到客厅睡沙发,吴梅吴娟姐妹躺在卧室说悄悄话。

说一下,我和吴梅的房子,是买在北京南四环边上的一室一厅。

京城房价太贵,五十几个平方,我买的时候花了将近三百万。

房贷还了好几年,现在仍有一大半需要每个月按期扣除。

现在吴娟来了,吴梅说暂时住在家里,总不能让一个没结婚的姑娘睡客厅吧,所以只能我这个当姐夫的勉为其难睡沙发。

第二天早上起来,吴娟差点把我逼疯。

大家都知道,对于上班族来说,起床后的半小时就像打仗,需要争分夺秒做很多事。

我和吴梅是夫妻,家里没外人的时候一切都好说。

比如我俩可以同时使用卫生间,刷牙洗脸上厕所,分工合作自然而然。

现在多了小姨子,就得一个一个轮着来。

可是吴娟比我早了两分钟抢占厕所,一坐半小时,我都快憋的尿裤。

后来总算轮到我,洗漱的时候,我发现牙缸被人动过,牙刷也湿漉漉的!

当时我就不行了!

我有轻微洁癖,所以毛巾、牙缸、牙刷,这些东西我和吴梅都是分开用。

现在我的杯子和牙刷都被人动过,不用问就知道是吴娟干的好事。

我喊她,问怎么回事,小姨子却说以为是她姐的,而且从没用过电动牙刷,觉得新鲜,反正妹妹用姐姐的东西天经地义。

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就这么过了几天,吴娟来京第三天,下班后,楼下张奶奶跑上来敲门。

「陈放,你这几天没上班吗?」

「上了啊,有什么事吗张奶奶?」我下意识察觉到吴娟给我惹祸了。

「那你家是来亲戚了?」张奶奶脸色很不好看:「陈放,你知道我有冠心病,特别怕噪音!白天你和吴梅不在家,但是楼上总是咚咚跳个不停,还放声音很大的流行音乐。」

见我不说话,张奶奶加重语气:「陈放,我忍了三天,今天实在受不了,希望你们家以后注意点,再这么闹我可要叫警察了。」

送走张奶奶,吴梅问我什么事,我指了指卧室。

「娟子放音乐在家里蹦迪,张奶奶发飙了。」

我原本想让老婆和小姨子好好说说,毕竟城里不是老家,住户密集,自己高兴的时候也要考虑左邻右舍的愿不愿意。

结果吴梅一脸不以为然:「我当啥事呢,张奶奶也真是的,这点小事走路碰见的时候顺嘴提一句就行了,至于找上门嘛!」

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真的…唉,被噎的无言以对。

似乎对待吴娟的问题上,老婆变了。

变得矫情、不通情理,变得不像我认识的吴梅。

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38:22

3.

吴娟来我家一周后,我忍不住向老婆诉苦。

「小梅,你回头和娟子说一下,我在家的时候,能不能别穿得那么暴露?」

因为现在是暑期,大家衣服穿得少,所以薄点短点,我倒是能接受。

但再少也不能只穿着裤衩和小背心在屋里晃悠吧。

我是她姐夫,而且吴娟没结婚,总归要避嫌。

按说这种事是女人吃亏,可我却感觉小姨子完全无所谓,而我这个当姐夫的反倒尴尬得受不了。

「陈放,你怎么变成事儿妈了?」

老婆白了我一眼:「娟子又不是光屁股,我都不在乎,你有什么可别扭的?」

「那也不能看电视的时候和我们挤着坐吧!」

我必须将这件事的严重性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,否则吴梅还是会维护妹妹。

「小梅,娟子已经成年,就这么无所顾忌和我腿碰腿胳膊挨胳膊,你就不担心出事?」

这句话总算起了作用,老婆想了想,最后答应和吴娟私下谈谈,让她注意点。

随后几天,效果倒是有一些,可我依然感到无语。

吴娟开始穿睡衣,但裤腿挽到膝盖上,袖子直接撸到肩膀,比裤衩背心好的地方就是露点不那么明显了。

管不了别人,我只能强迫自己少看吴娟。

倒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,虽然我算不上翩翩君子,但起码的人伦道德,我一定会遵守。

住到一个月的时候,我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。

好几次,我差点冲吴娟发作。

我和小姨子的冲突,主要体现在生活细节和她的做事方式。

我和吴娟最大的区别在于,我会顾及别人感受,懂得换位思考,但她脑子里完全没有这根弦。

或许因为日子过得百无聊赖,吴娟开始以女主人自居。

无论谁做饭,都要做她喜欢吃的,电视要看她爱看的题材,姐姐的衣服只要合适拿过来就穿。

甚至有一次,我发现衣服架上挂着吴梅的内衣,但那身我精挑细选的内衣,吴梅只穿了几次就不穿了,因为是情趣的,她不好意思。

老婆不穿,现在却挂在衣服架上,只能说明小姨子偷看穿了。

我几乎崩溃,当时的心情实在无法形容。

还有一次,吴娟在小区转悠,逗人家的狗玩,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喂狗吃。

当时主人就不乐意了,和吴娟大吵。

放言要是狗吃死了,没有十万块这件事不算完。

我后来才知道,那条狗是人家花大钱配种的稀有品种,真不知道吴娟脑子怎么想的,还以为这里是老家吗?

最过分的是,我和吴梅结婚两周年纪念,我请她们姐妹出去逛街吃大餐。

吃相难看,在西餐厅旁若无人大声喧哗,这些我已经见惯不怪。

只是给老婆买东西的时候,我犯了难。

那天我带了九千多出来,这是我加班补贴和一些零七碎八奖金积攒的私房钱。

本打算给吴梅买件像样的衣服,再买个勉强过得去的翡翠戒面,可到了商场,吴娟却提出每样来双份,款式、品牌都和姐姐一模一样。

吴娟的理由很充分:「我来北京时间短,不懂啥是好东西,所以我姐买啥我买啥。」

我和吴梅大眼瞪小眼,最后衣服直接掉了几个档次,戒面也换成小得不能再小。

当时我真想问问吴娟,你又没结婚,你要戒指干吗?

再说了,真想要,以后交男朋友找他啊。

我这个姐夫掏钱给小姨子买戒指,这叫什么事!

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39:59

4.

来北京两个月后,可能吴梅给的零花钱不够用,吴娟开始张口问我们要钱。

吴梅在的时候问她要,若是不在,直接向我这个姐夫要。

起初三百五百,到后来发展到一次一千、两千。

这些我也忍了,谁让吴娟是老婆的亲妹妹呢。

不过有一次,我冲姐妹俩发了脾气。

当时吴娟一次要走三万块,说是要在老家的乡镇企业补交养老保险。

这是大事,所以我没反对,而且表态支持。

可随后十几天,家里多出很多高档化妆品、首饰、衣服,还有价格不菲的女士手包。

那些都是吴娟的。

看到这些,我逼问老婆,最后吴梅向我交代,说吴娟根本没有补交养老保险。

三万块钱,全都买了那些我俩平时望而生畏,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。

我气疯了。

当场发飙,第一次不留情面数落老婆和小姨子。

那件事之后,我对「人贵有自知之明」这句话,理解深刻了许多,也对吴娟的为人心存戒备。

然而,我还是低估了吴娟的野心和无法无天。

夏至那天包饺子,我注意到吴梅没有戴我送她的定情信物,一只她非常喜欢视若珍宝的翡翠贵妃镯。

我问吴梅,她吞吞吐吐说是自己不小心碰碎了。

吴娟坐在一旁看电视吃苹果,跟没事人似的。

看见姐妹俩反应,我猜到七七八八:以吴梅的小心翼翼,怎么可能打碎?

而且,往常吴梅一旦不小心做错事,总是第一时间找我撒娇,最后反而要我哄她。

这次完全不一样了。

我断定,绝对是小姨子偷戴姐姐手镯,砰碎后却故意瞒着我。

中秋节前夕,我去外地出差,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事有凑巧,那段时间吴梅所在的医院组织青年护士培训,她去房山住了半个月。

吴娟一个人在家,不知怎么联系上几个在北京打工的老乡,住进我家里。

我回来的时候,原本一尘不染的房间杯盘狼藉惨不忍睹。

几个打工妹脚跷到茶几上,满地都是啤酒罐和瓜子皮。

垃圾桶塞满一次性饭盒,还有卫生巾,据说这还是她们一天扔一次垃圾的结果。

将近半个月,吴娟和她的小姐妹每天下馆子或者叫外卖,过得就像一个月挣好几万似的。

当着外人,我忍着没发火,跑到单位宿舍生闷气。

本想打电话向老婆诉苦,没想到我却接到一条吴梅发过来的短信息,说信用卡欠费,让我用家里的储蓄卡给她转账。

问了一下多少钱,金额吓我一条。

「小梅,你一个月刷了两万五万?没见你买什么东西啊!」

老婆欲言又止,最后告诉我真相。

原来,自从我们开始限制吴娟花钱,小姨子手机竟然绑了她姐的信用卡,一切消费全走电子支付。

我当时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,觉得吴娟就是一场梦魇,将我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的噩梦。

记得以前老婆说过小姨子不这样,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挺节俭的一个人,搞不懂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
只能说,社会是个大染缸,一不小心就会被染得五麻六道。

后来发生的一件事,导致我和吴梅大吵一架,结婚两年多,像这样山呼海啸的吵架,还是第一次。

入秋后,我看中一件名牌羽绒服,由于反季节销售,价格打到两折,买下来不到一千块。

我从商场买好,保留包装,准备给我爸寄回去。

因为老家靠近东北,我想着老爷子穿上厚厚的羽绒服,能感觉到儿子心里有他。

那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,天天加班,我就委托吴娟帮我寄给家里。

过了十几天,我奇怪打电话的时候老爸一次也没说起羽绒服,就问他衣服收到没有。

然而老爷子比我还懵逼,压根不知道羽绒服这档事。

放下电话我就炸了,质问吴娟,可人家却说当时没听清,直接寄回老家给我岳父了。

那一刻,我真想狠狠扇她几个大嘴巴!

吴梅姐妹的老家在南方沿海,寒冬腊月保持在二十度以上,用得着羽绒服吗?

退一万步,想给你爸买一件,完全可以直说啊,我陈放就那么小气,一件羽绒服都舍不得给岳父?

当晚,我和老婆摊牌,要么我走要么吴娟走,一山不容二虎。

再这样下去,这个家我待不了,日子也没法过了。

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40:34

5.

我是发了火,可吴梅却说妹妹不容易,为了供她上大学,念到初中便辍学出去打工,她大学期间的生活费几乎全靠吴娟,所以请我理解她的难处。

我很爱吴梅,老婆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能怎么办?

但吴娟的出现,的确给我的生活造成太多困扰,尤其是夫妻生活那方面。

我和吴梅结婚两年,我三十出头她比我小四岁,正是如漆似胶的岁数。

可小姨子横空出世,我和吴梅几乎没有空间做一些彼此爱做的事。

偶尔趁吴娟在客厅看电视,我俩关上卧室门草草了事。

只是那种感觉很不好,别说不能尽兴,而且总要担心被吴娟听到。

甚至有两三次,我确定吴娟就在门外偷听,因为如果没有人碰到,锁死的房门怎么会连续发出轻轻的响动?

我向吴梅抱怨,她说娟子长大了,对男女之间的事很好奇,也是人之常情。

那之后,我和吴梅走上出去开房的道路。

说起来也是够丢人的,谁能想到已婚夫妻却要去宾馆开小时房?

这样倒是能解决生理需要,可是点背不能怨社会,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。

有一次,我和吴梅在家附近的小旅馆开好房间,正郎情妾意热火朝天,冷不防房门被人狠狠拍响。

那一瞬间,我直接萎了…

事情过去那么久,那一刻的感觉却深深烙印在我心里,很长一段时间难振雄风,差点为此去了医院。

当时我和吴梅都很享受,关键时刻却听到啪啪的敲门声。

身体一激灵,我状态全无,恼羞成怒骂道:「谁啊,有病吧你?」

「警察查房,赶紧开门。」

我穿上衣服开门,果然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民警。

「片区突击检查,请你们配合…先拿出身份证。」

对方进来,看过我和吴梅的证件,然后黑着脸问:「你们是什么关系?」

「你说什么关系?我俩啥关系你们管得着吗?」

好事被打断,我气不打一处来,一听民警话里话外的意思,顿时恼羞成怒!

这是把我们当成卖淫嫖娼了吧。

见我态度不好,民警翻了翻眼皮,先敬了个礼,随后二话不说,将我们带到派出所。

做笔录的时候,我想死的心都有。

哪有夫妻开房还要带结婚证?

核实我们身份后,民警大哥教育的时候带着明显的不解:「哥们,你们夫妻都有正经工作,而且名下有自己的房产,干吗要跑到小旅馆这种地方开小时房?在家里不行吗?」

当时情况已经明确,知道是误会后,民警大哥态度好了很多,可话里带着一丝调侃。

可我很想说,我是例外,在家做那种事,真的不行!

这次乌龙事件给我和吴梅的生活蒙上一层阴影。

至少两个月,我俩谁都没有提过亲热的念头。

似乎忘了生活里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需要,它定义了夫妻这两个字的含义。

6.

到了年关,因为婚后前两年都是去的我家,这次吴梅便提出回娘家过年。

我和父亲讲了年节安排,老爷子很是通情达理,只说家里一切都好无须挂念,我哥他们都在身边,让我注意身体别累着。

这是我婚后第三次去吴梅娘家。

见面的时候,岳父岳母大姨子表现得很热情,当天晚上炒了十几个菜,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。

我和大姐夫陪岳父喝酒,半斤白酒下肚,岳父问起小姨子在北京过得怎么样。

我简单说了说,他马上问:「陈放啊,我们家三个丫头,就幺妹现在还没着落,你和小梅给娟子介绍对象了吗?」

见我摇头,岳父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。

「陈放!我家娟子为她二姐可是没少吃苦,咋地,你们在北京发达了,就不管她了吗?」

我忙说没有不管,正在为吴娟物色合适对象,解释好半天,岳父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

「小陈,不是我没事找事,实在是娟子说她不想在老家找男人,打算以后定居大城市。」

顿了顿,岳父的口气不容置疑:「所以我和她妈的意思,这件事只能着落在你和小梅身上!来,咱爷俩干了这杯,娟子我就交给你们了!」

这杯酒喝得苦涩无比。

我不清楚还要怎么管这个不省心的小姨子。

大年初五,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本地大学同学打电话,说是携妻带子要来看我。

毕业后,我和这哥们一直没机会见面,但关系始终处得很好,结婚的时候,彼此都随了几千块份子钱。

我当然开心了,提前包了一千块红包,算是第一次见侄子的压岁钱。

事有凑巧,哥们来的当天,我犯了急性盲肠炎,临时去县城医院打点滴。

当时他已经到乡下,就说先去看望我老丈人一家,然后再去医院见我。

因为我不在,提前嘱咐岳母转交红包,虽然钱我出,可从他们手里发出去,也算有面子。

只是。

我左等不来右等不到,直到三天后痊愈出院,哥们别说来看我,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。

心里奇怪,我给他拨过去,哥们接到电话当时就炸了。

「陈放,你说咱俩关系怎么样?」

「刚子,这还用说嘛,老北京讲话,那就是铁磁啊!」

「嘿嘿,铁磁?陈放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个,有你这样的铁磁吗?不是我在乎那点钱,而是这代表了情谊!告诉你,我脸都丢尽了,亏我还在老婆孩子面前夸你夸地跟什么似的!」

听完哥们解释,我脑子都木了!

「你说红包里只有一百块?不可能啊?我明明包了一千…」

放下电话,我打车回丈母娘家,质问她怎么回事。

老太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:「小陈,我们这里不兴给那么多!你给同学家孩子一千,那如果别人来了呢?小梅七大姑八大姨那么多,谁家没几个崽儿?要是每人给一千,我们还不得破产啊!」

听到她竟然知道破产两个字,我差点脱口而出,破产,你们家还有啥可破的产?

吴梅跑过来拉我走。

她向我解释,岳母看到我包了一千,觉得不能惯这个毛病,拿走九百,只留了一百块。

我顿时发飙:「吴梅,我和刚子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,岳母不明白,你也不懂事吗?一百块好意思拿出手?现在我和刚子闹掰了,他在老婆孩子面前丢了面子,你说这事怎么办?」

吴梅糯糯的,一句话不说,而我气得蹲在院子里抽了半宿烟。

Jeff001 发表于 2023-6-15 15:41:41

6.

到了年关,因为婚后前两年都是去的我家,这次吴梅便提出回娘家过年。

我和父亲讲了年节安排,老爷子很是通情达理,只说家里一切都好无须挂念,我哥他们都在身边,让我注意身体别累着。

这是我婚后第三次去吴梅娘家。

见面的时候,岳父岳母大姨子表现得很热情,当天晚上炒了十几个菜,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。

我和大姐夫陪岳父喝酒,半斤白酒下肚,岳父问起小姨子在北京过得怎么样。

我简单说了说,他马上问:「陈放啊,我们家三个丫头,就幺妹现在还没着落,你和小梅给娟子介绍对象了吗?」

见我摇头,岳父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。

「陈放!我家娟子为她二姐可是没少吃苦,咋地,你们在北京发达了,就不管她了吗?」

我忙说没有不管,正在为吴娟物色合适对象,解释好半天,岳父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

「小陈,不是我没事找事,实在是娟子说她不想在老家找男人,打算以后定居大城市。」

顿了顿,岳父的口气不容置疑:「所以我和她妈的意思,这件事只能着落在你和小梅身上!来,咱爷俩干了这杯,娟子我就交给你们了!」

这杯酒喝得苦涩无比。

我不清楚还要怎么管这个不省心的小姨子。

大年初五,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本地大学同学打电话,说是携妻带子要来看我。

毕业后,我和这哥们一直没机会见面,但关系始终处得很好,结婚的时候,彼此都随了几千块份子钱。

我当然开心了,提前包了一千块红包,算是第一次见侄子的压岁钱。

事有凑巧,哥们来的当天,我犯了急性盲肠炎,临时去县城医院打点滴。

当时他已经到乡下,就说先去看望我老丈人一家,然后再去医院见我。

因为我不在,提前嘱咐岳母转交红包,虽然钱我出,可从他们手里发出去,也算有面子。

只是。

我左等不来右等不到,直到三天后痊愈出院,哥们别说来看我,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。

心里奇怪,我给他拨过去,哥们接到电话当时就炸了。

「陈放,你说咱俩关系怎么样?」

「刚子,这还用说嘛,老北京讲话,那就是铁磁啊!」

「嘿嘿,铁磁?陈放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个,有你这样的铁磁吗?不是我在乎那点钱,而是这代表了情谊!告诉你,我脸都丢尽了,亏我还在老婆孩子面前夸你夸地跟什么似的!」

听完哥们解释,我脑子都木了!

「你说红包里只有一百块?不可能啊?我明明包了一千…」

放下电话,我打车回丈母娘家,质问她怎么回事。

老太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:「小陈,我们这里不兴给那么多!你给同学家孩子一千,那如果别人来了呢?小梅七大姑八大姨那么多,谁家没几个崽儿?要是每人给一千,我们还不得破产啊!」

听到她竟然知道破产两个字,我差点脱口而出,破产,你们家还有啥可破的产?

吴梅跑过来拉我走。

她向我解释,岳母看到我包了一千,觉得不能惯这个毛病,拿走九百,只留了一百块。

我顿时发飙:「吴梅,我和刚子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,岳母不明白,你也不懂事吗?一百块好意思拿出手?现在我和刚子闹掰了,他在老婆孩子面前丢了面子,你说这事怎么办?」

吴梅糯糯的,一句话不说,而我气得蹲在院子里抽了半宿烟。
页: [1]
查看完整版本: 接到风尘仆仆孤身来北京的小姨子,小姨子总缠着我,没办法,我只能..